柳贵妃神色大喜，面目威严：“抬起他的头来！”

有人上前一步，捏住了纪云翎的下颚，想要强迫她仰头。

纪云翎挣扎了几下，画了妆容的五官虽然让柳贵妃有些眼熟，却并未认出来。

“好大的胆子，竟然擅闯五公主寝殿！”

五公主唇角动了动，想辩解，可最终话到嘴边被纪云翎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

若是她一个人获罪也就罢了，绝对不能牵扯到五公主身上，不然的话两人就直接栽了。

有人皱眉，厉声对着纪云翎喝道：“贵妃问你话，怎么不说？”

一个嬷嬷解释道：“好像是个哑巴。”

“哦？”柳贵妃闻言，略微挑眉，她上前两步，用手捏住了纪云翎的脸颊。

尖锐的指尖在她的面上留下了一道红印，柳贵妃丝毫没有手下留情。